奥尔菲斯

我与我周旋久,仍做我

也许应该以“终于”做一个问句开篇。

如果事情结束如它的发生无声息,是否就说明一切都不曾改变?如果晴空落雨又转瞬即逝,晒干的土地是否就是原来的模样?

这些事情

无非就是普遍的理想观念下不能顺流的东西,沉浸下水面,斜睨在阳光下撒出金鳞的水面,所以想要自己所做不到的,便在波光中回旋着,采摘那些漫反射的波纹,或自己沉淀为顽石,激起愤慨的水花也不为其四溅所动。

听起来“事情”令人齿冷。所以他们也常说,“勿再为此行矣,非己言勿言。”并常以此为戒,且若遇,水波也只能绕道,告诉他人:不值得为此深究,意义不在这里;事情总会结束,但你应该继续。

事情终于结束了?


那为什么还要捂上耳朵?

不想要再继续听了,听那些污秽的言语,听那些恶意的说辞。心只欲干干净净,安安心心,时来清水蜿蜒,指弹做乐,而不是卷进漩涡湿身。所以就捂上耳朵吧,那些言语无乐可寻就会离散。

时常被教导趋利避害,将身置于阴暗之外,也不曾听见或妄想那些发出正义的声音,即使在很远的地方,仍然。

家父所言远危

家慈常嘱避孬

从来没有在人群中挺身而出制止坏人的光亮。

你为什么捂住耳朵?

我要撕烂他们的嘴。

太多的叮嘱的话语让温柔忘记自己不是软弱的代名,所以让他们闭嘴,这也是温柔和礼仪能做的,不局限于无作为的蔑视。毕竟再单薄的人也长着两只拳头。

而我想要做的事情,在神明也不再笼罩的地方开出花来,在车薪之火中用杯水也审判。

我是如此的,也许也是在卖弄我的心境和所得,依照自己的观点决定便不显公正,或者这般的看法和标准本身就不合适,更不用谈框正他人。

……

所以你现在便明白了?你所持有的,于他人而言不也如此般不合吗?

或者你的“光”是光,我的就不是吗?

结束并不与结束同意,所留下的痕迹,或如刀伤,愈合也不会忘记曾经白光没入撒红的痛苦,最后还能够记住的,只有自己的感受和心境,所以奥斯丁会写下傲慢与偏见,纪德也会有人间食粮的感慨。

而当所有的一切最后都沉淀下来,就如你们的所见,平铺在文章的最前。然后感叹一句 最后的最后还是一个冰冷的温度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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